亲爱的房客里,患有重病的秀玉阿姨,在即将告别这个世界的前一晚,坐在床边问健一,“我儿子和你在一起,有幸福吗?”
泣不成声的健一说:“有”。阿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有幸福就好。”
即便在她的认知里,同性恋爱是不该发生或是难以理解的,但经历了儿子意外离世的种种后,他卸下了对这个“房客”的设防,释怀了对这个“家庭破坏者”的怨恨,开始接纳,承认健一与立维(悠宇爸爸)的关系,解开了内心的疙瘩,将悠宇托养于他,“我内心早就没有怨你了”,安然离世。
对于健一,一个失偶同性恋
《親愛的房客》以乖順於世俗價值的情節,講述不同形狀的愛
父親從事紡織業,鄭有傑在家人期待下,唸了建中,也上了台大經濟系,三兄弟就屬他成績最好,原本被期待接班家族事業,但他卻選擇電影路,唸大學就開始拍片,還拍到差點被二一退學,休學時母親哭了一整夜,父親也不能諒解,畢業後還是堅持走電影路。 談到逝去的父親當場淚崩,他說寫劇本時一直思念父親,甚至還坐在基隆港邊哭泣,拍電影的過程彷彿是對父親尋求一種諒解。
本片從同性伴侶的議題出發,在世界對 LGBT 的不理解,甚至晉升成歧視與仇恨中
林健一是住在顶楼的房客,但他不只照顾年迈患病的房东周秀玉,还收养了她9岁的孙子王悠宇,这一切看似超出普通房客的行为动机,在周秀玉去世后受到质疑,很多人怀疑他是为了顺理成章的获得遗产,他百口莫辩,因为这些举动背后隐藏着一段不被承认的感情,也更是他思念一个人的方式,而那个人正是房东已经过世的儿子…
男主和伴侣的爱情描绘浮于表面,而男主对伴侣死亡的愧疚和救赎成为了影片的主基调。
男主在中间说已经收养男孩了,以及男孩在法庭上的表现让我对HE燃起了希望。。
可导演最终还是没让男主继续和男孩生活在一起。
导演的立意和初衷是很有建设性的,这跟台湾同性婚姻合法化是分不开关系的。可我总认为台湾的合法化和美国的合法化没什么区别,都是政治运动的产物。没有说不好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合法化,并不代表歧视完全消除,同志群体的权益得到完善的保障,可能反而会激化两级的矛盾。
我不太喜欢编剧写问句,疑问句显得很薄,人物缺乏思考,浪费对话,反问句又显得很有情绪,不能好好的说观点,设问就更加要慎重,太有设计之嫌。总之一部电影的篇幅里,我认为两三句恰到好处就足够了,可以点睛。但这部电影里林健一的问句对白,有的没的加起来足足有48句。
其中一类是询问式的,是一场戏的发起,比如在厨房做饭那场戏,他和小宇打招呼的方式是“你怎么跑进来?”,比如他好几次问痛得在喊叫的阿嫲周秀玉“你怎么了”,这种写法我觉得常见于台湾的剧作,因为他们很关心人,按照真实的生活去创作
起初以为是节奏慢到无聊发慌的电影,可是一过了半小时,你就不知不觉中被带入到电影的范围气氛里。细腻层次的超自然演技,剧情很贴近我们日常生活。整个电影带给我的震撼感官到现在还挥之不去。从金马奖2020莫子仪和陈淑芳的得奖感言就知他们是一个修养内涵极佳了不起的演员。他们拿了这个最佳男主角和女配角真的是实至名归。
【亲爱的房客】看完好喜欢基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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