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Leonard Schrader是Paul Schrader (Taxi Driver, Raging Bull)之兄,他用日文写了本片的剧本,也写过Kiss of the Spider Woman等别的剧本。
科学怪人人格(他好像对后果没有概念,很难说是反社会)和全民族的核爆阴影都是好题材,但情节中加入了很多俗的东西,冲淡了主题。
很多场面追求好莱坞大片的效果,但身中N枪仍然顽强奋战和高楼坠落安然无恙很雷人。
就一囧片。
在旬报的二十世纪百佳榜单上高居13位,与《切腹》平起平坐。
情何以堪。
①
物理老师养猫,他常常犯困,慵懒,阴郁,而且邋遢,行动起来却又迅猛,机敏,而且凶狠。
警察永远精力旺盛,永远尽忠职守永远雷厉风行,从几十米的高空扑击敌人,浑身弹孔还要浴血拼杀,他自称,是守护了这座城市几十年的老狗。
到最后他们天台上端坐对峙,一人背后是即将举办演唱会的古典造型体育场,装满了音乐、运动、传统文化,另一人背后却是现代化的大厦、工厂、熙攘车流。
他们是永远无法调和的对立两极。
②
双雄戏喜欢从势不两立讲到惺惺相惜,很可惜这一次的菅原文太直男到了无可救药
《盗日者》这部电影收藏好久,最近才看完。
故事从百无聊赖的挤地铁开始。讲述了一名高中物理教师城户,生活平和,工作无聊但安逸。他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盗取了警枪、核材料,在家中制造了便携核弹。用核弹要挟日本政府,最终在东京引爆了核弹的故事。
如果说这部片给我的印象,一是80年代的美好氛围。二是剧中人物,都处于一种活着也无所谓、死了也无所谓的状态。
男主角城户的生活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冒险制造了核弹,一时兴起要挟日本政府命令电视台继续播放棒球比赛
日本作为一个唯一挨过原子弹的国家,总有各种各样的作品来影射原子弹,以某种强大的力量来表示原子弹的威胁与恐怖。
《盗日者》反其道而行,用原子弹来隐喻一个绝对性的力量,大到可以让一个原本默默无闻的个体指挥政府的力量。
影片表达了对当时的日本的忧虑,无能的政府官员和盲目服从的基层,民众又都是盲目乐观,丝毫不知自己身处于何等的威胁之中。
主角对生死的态度也很有意思。一方面他为了达到目标而奋不顾身,另一方面在被警官怒骂“只是自己想死而已”时又出离的愤怒
题记:
无政府主义和赤军造就了70年代日本年轻人莫名的反叛心理,这种莽撞而缺乏理性的思想反映在银幕上就产生了这些貌似威风的自我过度膨胀的烂片
――――卡夫卡·陆(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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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70年代末出现这样一部反体制的影片并不奇怪,在当年欧洲同样存在着充满迷茫的无政府主义激进心态一样,威权和警察总是成为他们攻击的目标,虽然。这种攻击的本身是盲目的。
只有小毛孩才会相信一己之力能够改变世界,所以,这部非常幼稚的电影在2000日本旬报日本影史百部佳片之中排名第13位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这似乎也印证了大和民族的心态:自大而内在的羸弱!
影片是三段揉捏而成,在第一段里是“觉醒”,是那个挟持人质的遗族老头向天皇要公道被警察射杀给了轻木巨大的刺激,这使他独立研究原子弹(很像天方夜谭的笑话)有了无比强大的精神动力,于是, “搏击”成为了电影的第二部分,我们应该看到导演无力解决轻木 和警官(菅原文太)之间的对立,这种矛盾是激进的70年代日本青年导演无法沟通的。所以
现在看这部片子会有别样的感受了。
有时候真的搞不清楚豆瓣的这些榜单,几万人标记过的电影会划到冷门电影,这片才一千多人标记,想找点冷门电影,根本找不到,不过这片子在日本并不算冷门,乃至现在都在日本影史上有很重要的地位。
80年代时候主演泽田研二和菅原文太都风头无两。泽田研二之前是日本重要的文化组成部分老虎乐队的一员,这只乐队在形象上模仿beatles,在日本国内地位也和beatles差不多,而他妖娆的气质又和大卫·鲍伊很像,这和当时日本全盘接受欧美流行文化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盗日者》1979佳片有约,盗取太阳,毁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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