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在军营中度过的,我曾经很自豪,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陪伴我的是迫击炮、装甲坦克、54式手枪、苏式冲锋枪(现在人常说的Ak47)……这些令许多男孩子都梦想的东西,伴随我童年的大部分时光。
在我的印记中,有这样一个清晨,军号吹响,我爬起床,向窗外望去,大院里一辆辆的卡车排列整齐,一排排的士兵有序的登上车,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的士兵集结在大院的广场。在那之后,我便从大人们的谈话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关于自卫反击战的事情,很多同龄人似乎对那场战争早已没有了印记,但对我来说,我很难忘记,在我的家里如今依旧保留着自卫反击战的很多东西,军刺、奖章……当然,这些并不是我父亲勇敢杀敌后带回来的荣誉,而是父亲的那些战友,那些从那场战争中归来的人们送给父亲的纪念品,战争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家里总会来形形色色的军人,有些善于表述,有些沉默冷静,但他们却有着对于那场战争同样的描述。我曾经把他们当作英雄,并且一再恳求他们给我讲战场上的事情,营救,战壕,对峙……
然而,那时的我并没有想过
(芷宁写于2007年11月1日)
影片《Home of the Brave》直译为《勇士之家》,更有意思的译名是《星条旗永不落》,这个译法出自米国国歌《星条旗永不落》中的那句,“胜利的星条旗必在自由的土地、勇者的家园上飘扬”。
米国人向来好管地球范围内的“闲事”,热衷于以自己的理念和方式去“教化”别人,然而事情往往很复杂,米国也往往高估了自己,地球人各有各的传统和理想、权力和派系,米国人的理念、方式和利益,都不太受欢迎,于是很多米国人很受伤,特别是那些为了米国政府的策略和所宣扬的言论而出生入死的米国大兵们,从时间距离最近的战场伊拉克返回的他们身心疲惫,堪称千疮百孔,肢体不健全并不是最惨的,灵魂和心态的迷失混乱才是最可怕的。
事实表明,米国人只要搀合亚洲事务,就没好结果,可他们还就不信这个邪,一边在这些搀合中得到惨痛教训继而很受伤,一边又不断地搀合着。在影片里,接受心理辅导的退役军人中,除了从伊拉克回来的士兵,还有一位高龄退伍大叔,此人是从越南西贡退伍的,越战过去40多年了,此人还没缓过来,依旧很受伤
古华夏文明多少在歌颂战争中的英雄。没有哪一个文明和国度的建立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四个人战后的四种人生,看似相似,却结局迳庭。军医和找到真爱的只有一只手的凡妮莎似乎最终脱离战争的阴影回归到生活的正轨,汤米还是认为自己不属于和平而被拘束的社会,会到前线。贾马尔更是不能忍受过往和显示的折磨而因冲动窝囊的失去生命。看似前两者收获的美好,后两者一个前途未卜一个叫人怜惜。
但是真的这就是结局的标准定义吗?说几个最令人砰然的画面。汤米在父亲的汽车修理长大发脾气,发泄着回归平静之后的郁闷;在小型会议上面坦然说道自己不再属于这里;以及在电影院和凡妮莎的对话中鄙夷地谈论和平的国家里平凡的人都渺小的不值一提,认为这些不知道战争为何物的人们永远无法理解另一种生活的险恶永远只能沉浸在自己朝九晚五的毫无作为的生活里面,哪怕作为一名女性的凡妮莎也赞成着这样的说法。其实汤米是幸福的,也是特别的。看完电影的诸位是不是都该想一想我们的归宿到底是什么
三个月服役,一次战斗,一辈子的阴影。
战争,恐惧,直面死亡,挑战人性。
战后的阴影,摧残人类脆弱的心灵。
退伍军人据说在美国是极受尊敬的。能够享受较好的医疗待遇、上大学的助学金、住房补助、还有退伍军人纪念日(当日,打过各次战争的老兵依次游行、展示武器)。说起老兵,没有比麦克阿瑟五星上将说的好的:”老兵永不死去、他们只是随风消逝。”可是坚强是将脆弱包起来的。《父辈的旗帜》就让我们看到,“最具有美国士兵气质的一代”,在死亡和冷漠面前也会彷徨。可是Y世代却连二战一代能够得到的掌声都没有。
年轻白男人对白女人说:“看诺曼底登陆,人们在那里竖起纪念碑,称美国军人为解放者,五十年依然崇敬有嘉。五十年后我们回到伊拉克,他们会怎么看待我们?解放者?”
且不去说他们,毕竟是敌人。可是本国人呢?既没有上来接吻的护士、鲜花,连穿的邋里邋遢的花儿孩子都没有了。越战一代可以通过鄙视花儿们来获得平衡,“一帮逃兵役者”。等到选总统的时候,人们发现总统候选精英们,只有麦卡恩上过战场。可是现在呢,冷漠。人们吃着爆米花看小鸡电影。除了一个穿“Buck Fush"的小孩,谁都不理会他们。唯一获得自尊
“星条旗永不落”与星条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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