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中有着非常强的老北京气息,风格是电影生命力的一个重要源泉,影片向我们转达了那个时代的一些言不由衷与无奈,李慧泉是矛盾的,他既是“逾矩之人”,但是又具有高度的克制能力,这样的矛盾不仅是李慧泉个人命运使然,同样也是那个时代的洪流使然。
李慧泉偶然的命运使他成了边缘人,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好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好人的死去,才更让人感到深深的无奈。
在李慧泉送歌女回家时,她问李慧泉:“那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李慧泉回答他是坏人。时代强加在李慧泉身上的命运
边缘人物遭受现实挤压,使得现实常常与精神错位:亲情没了、友情也没有、爱情也没了,就连可支撑生存的生意也遭受恶意欺骗。假如女歌手接受李慧泉,李慧泉至少在歌手那里获得一丝慰藉,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就只有跟这个世界相互憎恨,把自己交代了。另,我喜欢这部电影的结局:械斗而死。是雄性的表达,更浪漫,更直接。
开始,地铁到地面,从暗到亮,回家。结束,无处可去,看戏,戏台,没有谢幕,关灯,倒下,无家可归。
其实看戏那部分让我想起贾樟柯《天注定》的结尾,台上唱得一板一眼,台下看戏的人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置身事外的一脸麻木。戏留在最后一问:你可知罪!可其实,没答的那句大概是:何罪之有。
这里唱得是双簧,在前的自然是上了妆的丑角,演的人不说,他是局外人,只是受控于背后那个说的人罢了,当然你得随得窘迫,因为你是丑角。台下笑得荒诞,唯有李慧泉笑不出来。有意思的是双簧台后的人转到学disco舞厅的音乐声,“咔嚓咔嚓咔嚓”,一直连续不断,像是在学火车声,不知往哪儿开。这会儿唯有姜文一个人笑,笑得荒诞,没踩着大家的点你就必须荒诞。其实他一直就没踩对点儿——不能被视为正常人这自然不必说,可也不是流氓。否则也不会在看了黄带,有裸女勾引他的时候冷笑离开了,不过走前我得给你全掀开。
其实姜文还有一笑,在他“女神”拒绝了他的贵重项链儿之后——是释怀么?这女神也变化挺快的,从唱腔到态度,越来越放松,也越来越不掩饰欲望
《本命年》是部好片,不写两句对不住它了。
没想到,原来在杨德昌不停的让自己电影里的年轻人杀人之前,大陆的第四代就已经在捣嗤这残酷的青春了。就因为电影里的年代正是我所经历的,环境是如此熟悉,又打上了“本命年”这种醒目的题目,所以这种残酷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因为是年轻人,在杀人的兵刃选择方面还是相对单一的,像《麻将》里那样用枪的还是少数,更多的是善于用刀!和其他的优秀残酷青春片一样,《本命年》里杀人的场景也拍的很出色,经过了很长时间的铺垫,就在你正反复咀嚼姜文同学的表演时,突然就刀光划过了。非常突然!面对此情此景,你除了蹦出一句“我操!”以外,就只有张着嘴傻愣的份了。
拍出如此残酷的电影的谢飞,是个挺儒雅的导演;而就像儒雅的李安要在自己的电影里亲口说出“这就是中国五千年性压抑的结果”一样,儒雅的谢飞请姜文帮忙,用他的镜头表达了那个年龄的性压抑,那个时代的性压抑。这里不得不赞姜文,二十多岁的年龄,就能表现的这么驾轻就熟、得心应手,这只能用天才这个词来解释了。
24岁,一个人的第二个本命年
在Goldsmiths的小电影院看到这部作品 久违地在看完电影后产生了倾诉欲
大概也是这几个月所接触到的一些知识的影响吧
在电影开始前 Chris Berry教授先简单地为观众介绍了一下背景 包括导演谢飞和北京电影学院的写实主义和现实主义电影的探究 说这个故事设置在主角出狱之后 发现社会发生了很大变化 原有的分配至单位的制度被市场主导所代替后 他如何去探索和生活
“本命年”有些造作的现实主义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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