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惊讶的还是安哲的镜头,又稳又娴熟,几乎一场戏一个镜头走到底,但又不像洪尚秀式的长镜头在固定机位后只靠伸缩变换焦距来表现故事和人物,安哲的镜头完全是跟着人物的运动而运动,这需要导演的精密的走位计算。而这种运动的一镜式镜头节奏非常沉稳,不急不慢,娓娓道来,与片中克制的人物情感、内敛的故事以及史诗式的主题形成一种几近完美的统一。
如果只用一个字来形容全片,应该是“水”
搬运《南方周末》,记者李宏宇。
电影惟一能做的就是使时间的流逝变得甜美。它给人做伴,让我们的生活稍微好一点,那就是好电影、好诗的作用。它不能改变世界,人才能改变世界。你知道人多么经常地尝试改变世界,同样的故事一次次重复,最终他们总是牺牲品,几代人迷失其中。 ——安哲罗普洛斯
上一次在柏林电影节看希腊大师安哲罗普洛斯的电影,是2004年,“20世纪三部曲”的第一部,《哭泣的草地》(2006年,CCTV-6播放过该片)。我和一个中国导演坐在柏林电影宫最高一层的看台里,紧挨着韩国导演金基德
《哭泣的草原》教科级的爱情片 悲伤的老人,爱,时代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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