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片子是一个窗口,透过它,我们可以比较真实的了解伊朗近几十年的政治社会变化,包括有国王被推翻、伊斯兰革命、与伊拉克战争等国家大事,主人公就是被推翻的国王的孙女,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相当优厚的背景,所以小女主较早的有了批判的思维和追求自我的感知。由于时代背景的变化,她一开始被送到维也纳,但是并不快乐,因为受到爱情的背叛,陷入了自我的挣扎。后来回到伊朗,但也是受不了国内的政治环境和丈夫,再次陷入了自我的挣扎。最后又到了法国,带着奶奶送给她的那句话,她生活了下来,那句话是:永远忠于自我。
挺有意思的几个小细节:
1.面纱是自由的象征,2.街道上有妇女委员会,跟军队的宪兵一样,时刻监视着女人的衣着打扮,耐克运动鞋都说是朋克的,是堕落的3.政府或者军队,使用一把钥匙来拉壮丁,说这把钥匙是上天堂的,天堂有食物和女人4.吐槽,出来剖腹和制造恶心的怪物之外别的都做不了的日本人
“在他们看来,我们只是在大街上狂乱叫喊的暴`徒。”完全不是这样。伊·斯·兰文明是卓越的,它的人民有自己的传统和骄傲,自然也会有迷茫与困惑。
可惜我们了解太少,每一次看到中东的新闻,就是打来打去,而且都是看欧美国家的镜头。他们自己怎么想,我们看他们是怎么样的?穆·斯·林并不是新来的。大食一立国,我们的史书就广有记载、宋元明三朝史书记载西域传,向来资料翔实。虽说长起战事,不过能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在交流更加便利的今天,却反而隔离起来?《读书》在2009年发表了一篇谈西北边疆边地学的文章,讲旧有学术传统的改造和继承,我觉得很有道理。欧美治学自有它的长处,很多地方确实无可企及,比如《中华帝国国际关系》。但是我们总得用自己的眼睛看问题,因为要面对和解决问题的是我们自己。
比如新·疆。培养双语干部,经济建设、开设内地新·疆班,确实极好,不过抱定“同·化”真有用吗。在《读书》上有一篇文章讲维族流行音乐的传播和发展。作者认为它也是有根的,而且不断发展。和拉萨酒吧唱内地歌、丽江酒吧唱外国歌不同
如果放回在一年前 我可能会很喜欢这部片子 主要就是因为主角对命运的有意识的反抗
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了。
女主角定居法国了。这本身就是对她自己文化和背景的一种否定。对于伊朗的历史和现行的“原教旨主义”与否我不了解。但是对于西方对于东方的敌视和有意的黑化我自己的亲身体验实在是太多了。在中国现在已经不是非常普遍的重男轻女现象(城市),在大洋彼岸不住地有人问我我父母是不是对于我不是个儿子耿耿于怀。计划生育就更不用说了。基于这种体验,看片子的时候我无法不带着一丝的怀疑和审视。这部片子是在法国拍摄的,说的是法语。对象是激进而(冒昧的说)无知却又自大的法国人,这让我对这部片子的可信度产生了怀疑。因为我自己的亲身体验,我对于这种否定一种制度,一种文化的东西产生了本能的抵制。唯一的一点点地可信度,就来源女主角是伊朗人,但是作为一个早就向西方文化投降了的人,又有多大可信度?
《我在伊朗长大》有限的承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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