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奥斯卡得奖的电影叫做《老无所依》,本来以为是描写关于老人家在晚年生活当中的惨况,进而批评自由主义在美国的生根发展所带来的社会财富分配不均,以及唤回第三世界国家对于拯救这些水深火热的人民的冲动和诉求。结果很可惜,相对于《旧世界群像》,这部电影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前者更真的是老无所依。
《旧世界群像》,1970左右的作品,发生在布拉格之春的后面,哈欠已经证明了可以是传染的,所以在第二波中很多的概念也都在各个国家当中传染,法国有很出名的1968,甚至现在一个很出名的衣服symbol“69”,其所希望展现出来的概念也都是那个时候的产物,同一时间的中国也不落寞,在痛斥修正主义的不是的同时,一场席卷山乡的文化运动展开了,分析毛发动运动的动机是很复杂的,有不断革命论的说法,有民粹主义的导向,当然也有西方精神分析方面对于其幼年反叛生活的影响,更有人把曾经在北大图书馆的一段经历,作为其很多概念衍生和成熟的发生期,不过无可否认的一点,面对当时国外很多地方企图变色的外交现状来说,净化队伍,统一着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在打发走儿子和他的女伴后,导演没有在详述本日的最后一次送饭,只是将镜头放到了他为爱人洗头这里,事实上是和之前抽奖抽到了洗发液做了一个呼应,张猛在本片里用许多事物上做了前后的呼应,比如那张写有字的纸钞、算命的打印纸、洗发液、女儿一家的矛盾,以及随后的探访工会干事(就是之前片头那个小领导),这是一种浓重的宿命论味道,这种神秘主义宿命论经常会在现实主义题材电影里出现。比如《万箭穿心》中的风水、比如《命中罪爱》中最后的夺命汤、再比如《千钧。一发》里老鱼最后洗澡时预言般的发言。
《耳朵大有福》
这是一部拍给我妈妈和她的同龄人的电影。
片中出现的二八自行车,苏小明的歌曲和长征组歌里的“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都让我妈妈产生了她童年的共鸣。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太过遥远和陌生,它们都曾经是一个过去的时代的象征,而导演张猛将这些时代记忆全部浓缩在范伟所扮演的退休铁路工人王抗美身上,而它们的命运,正如离开工作岗位的这个工人一样,在新思维,新时代的包围下,显得那么地格格不入,那么地彷徨和迷茫。
影片从一开始时,退休告别宴上的冷席残羹,凉透的茶水上
这两天接连被骗了两次。
冲刘震云和《我叫刘跃进》这个颇有先锋感的名字走进了电影院,出来后悔不迭,好端端一个故事被拍成这样,糟蹋了。上网溜达的时候看到《耳朵大有福》范伟超人模样的海报,只想溜一眼,没想到第一个镜头就喜欢上了,后悔没进电影院。
《我叫刘跃进》编剧刘震云赫赫有名,导演马俪文也佳作不少,连客串都是高群书和尹力这样的腕儿导,偏偏整合出一部阵容强大的平庸之作;相反,《耳朵大有福》的编剧导演张猛名不见经传,百度和谷歌都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却能拍出这部笑中含泪的高水准的影片。
从导演风格上看,《耳朵大有福》和贾樟柯的片子有很多相似的元素:真实得近乎荒诞的底层生活、朴实而有意味深长的镜头、大量有声源背景流行音乐。从演员表演上看,范伟延续了他在电影中的一贯形象:老实、窝囊、外表木讷,内心拧巴,冷不防抖点小机灵。但看完《耳朵大有福》我想到的不是贾樟柯的片子也不是范伟以前的《芳香之旅》和《看车人的七月》,而是《我叫刘跃进》。
我一直认为
真实得让人像看纪录片,父辈那代人应该更能感同身受。
说这部片子笑中带泪其实是不太准确的,不难发现,所谓的笑基本都出自范伟老师这个人物的台词,比如“新闻联播就酒,国内新闻一瓶,国际新闻一瓶,重播的时候又两瓶”“算一卦要3块?算后半生一块五行不”“网络不违法,商务也不违法,咋整一块就违法了呢?”……从他的台词中可以透见这个人物的底色“乐观、老实、不服输”,但这么一个人却败给了时代、家庭。
想要郑重开启自己的退休生活,发挥余热,安度晚年,然而命运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而笑中带泪
【耳朵大有福】缺失的那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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