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津在请原节子出演他的《晚春》之前,有点担心原节子不会演戏,但是后来发现这个担心纯属多余。小津说:“依我看,她不用夸张的表情,而是用细微的动作自然表现强烈的喜怒哀乐的类型。换言之,她即使不大声呵斥,也能够表现出极度愤怒的感情。原节子这样的表演能轻松展现细腻的感情。”其实,不用夸张的表情演戏,正是小津本人对演员表演的一以贯之的要求。他的电影里,尤其是后期电影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大喜大悲。哪怕在《东京物语》里,面对婆婆的死亡,原节子的抽泣,也是捂着脸的
日本人在承受生而为人的矛盾时,更多的是叹息,而不是嘲笑,是赞美这无常而难尽人意的世界,而不仅仅是发现它的荒谬。这种态度,恰恰是使小津电影中的家庭成员,除年纪最小的,都充盈着活力和生机的原因。
----节选自 唐纳德·里奇《小津》
电影《晚春》拍摄于1949年,日本战败后的第四年。导演小津安二郎出生于1903年,时年46岁。
《晚春》讲述的故事非常的简单:曾宫教授的女儿纪子已经27岁了,教授听取纪子姑妈等人就意见,着手为女儿找婆家出嫁。而纪子安于现在的生活,又害怕自己离去后,年迈的父亲没有人照顾,不愿意结婚。教授骗女儿说自己将要再婚。纪子终于出嫁。
电影中的人物关系也很简单:围绕教授和女儿纪子,出现了纪子的姑妈、教授的助理、教授的朋友、纪子的朋友绫子和教授的“再婚”对象秋子,这些人物两两之间或有关联,但都不存在直接的人物冲突。因此,电影在情节上也没有太多戏剧性高潮。
以我现在的婚恋观和家庭观,实在是没办法对这部电影共情呀……看的时候、尤其是看爸爸对女儿说那一大段话的时候,想到荞麦说的,“所谓生活的悲剧,就是对幸福的过度渴望”。虽然我能理解,像那个爸爸说的那样,如果“忍下来”并且坚信自己是幸福的话,其实也不会多不幸,但这不就是妥妥的包办婚姻结局吗……
以及很不喜欢爸爸对女儿撒谎说自己要再婚这一点。想到了黄执中说的母亲临终前说其实自己很爱吃鱼头这件事。不难想象,后续情节会是女儿一定会发现她爸并没有再婚,比如在爸爸的葬礼上发现
关于晚春,我只想说。父与女。永恒的主题。父爱深邃而又伟大。每每提及父亲,母亲。总会眼眶湿润。父母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原来有那么一天,听了The Japanese Flute。边听边哭哭了好久。恰好听候鸟说彩票的事。便想起父亲。记得几年前叛逆的青春期,有次去翻写字桌下的抽屉。打开一个,里面是一抽屉的彩票,满满一抽屉的白色纸张。满满的,一抽屉。那是父亲买的。记得那时。总会在深夜听到打火机开的声音。爸爸又没睡。又在对着窗去考虑这个家。去考虑如何让妻女过得更好。那时的父亲独自承担着多少压力。谁能知晓呢?那时的我太不懂事。总和父亲冷战。一年不说几句话。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或许不经历那些也不知父爱的深邃吧。。
和爸爸的故事太多了。小学和爸爸出门,总会带10块钱。因为会和爸爸吵架,我就自己打车回家。真傻。记得小学和爸爸一起出去溜达,两个人都走累了。便坐在马路边,忘记是谁先提起,总之在马路边下起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两碗吃一碗的游戏。爸爸在马路边陪着我。小时候爸爸常出差,常应酬。记忆中的爸爸总是那么的忙
【晚春】小津的原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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