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伟》的结尾,镜头起身,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影片开头同样恍惚又充满回忆的天台坐凳上,仿佛一个行累但可以心歇的父亲。
无论这样的首尾衔接是好是坏,《小伟》都抓住机会完成了某件可能对导演黄梓来说重要的事:为悼亡父亲的电影主题探清叙事轨迹。除祛瞟一眼简介即知的内容外,《小伟》的三段式结构,理所应当的来源于其原名《慕伶,一鸣,伟明》的自分结构,父亲伟明已过世,母亲慕伶仍健在,一鸣自己应该还有着尚未可确定无疑的未来,而过去的终将会过去,未来的还在远方,无论是对刚刚成年的儿子
不夸张地说,广州本地人的观影体验绝对是其他地方的几倍,其中对于生活细节的还原、广州本地生活俗语极大程度地提升了影片的沉浸感。这部影片从一个三口之家的三个视角出发,非常细致地将现实生活解构并重现,非常深入地家庭中这三个角色的真实的处境。故事从三个视角按时间展开了父亲入院、抗癌,最终离去的过程。首先是妈妈的视角,我觉得一个很大的亮点是导演将那种妇女一刻无法停止不做事的微妙焦虑感和应对亲戚朋友的方式描述得相当真实,此外
校园的那些场景,太有冲击力了,太像我的初高中。然后是广州村屋,广州街头,那个十字路口和天桥,总恍惚自己去过。再然后是粤语,那些字幕翻译不出的俚语和粗口。这些都是熟悉的,又已然失落的。
上面那些必须承认对我而言是极大的加分项,这些元素足以勾缠本土观影者自身的林林总总经历。就像中午在看「飞行家」的时候想,东北人看和我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所以要剥离情怀向的地域因素,来去打量这部片子。
这是被贴上「抗癌」标签的故事,但癌症实际上在慕伶部分外存在感稀薄。特别是一鸣部分
很久没在大银幕看到这么喜欢的电影了。现实主义的部分没有什么大的争议,但后面的超现实梦境,或许让很多人感到故弄玄虚和生硬做作。写一点自己的看法。
文本建构分三层,第一层是现实层,以慕伶的角度讲述。死亡面前的家庭重压,营造紧张的家庭氛围。
第二层是理想层,以一鸣的角度讲述,少年被压抑的天性与释放,对外部世界的探索和憧憬。
第三层是梦境层,以伟明的角度讲述,寻找与回归,家庭结构的分崩与乡愁。死亡阴翳的消散和最终告别。
如同开场镜头一样,是深入一个人灵魂的过程。导演通过影像
2021-06-18 13:20
开始时只是觉得人物对话得粤语神髓、节奏有驯服;到高潮时才发现精神幻景的代入感和情景营造更精华(与前部在地性的实在感形成对比),用场景制造梦境—代入感—完成投射—人物表情反应确认,片中已呈现完整——看得出是有亲身体会的代入,从(对另一个个体隔空的)无形中揣测,转化到具体的故事场景,从创意到实施出来(选景、镜头、表演……),全套看出主创既有感受力,有厘清头绪的思维力,又有设计叙事的才能,后生难得。
水边、山岗、风之地
《小伟》一些微不足道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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