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剧之后总要写点什么好像才不会让看剧花费的许多个小时成为快餐般地摄取。
我看剧很多时候是被某个演员,某种场景的渲染或者精美的服化道所吸引的。但是知道《新闻编辑室》起于今年一位伟人的离去,“只有医生才能宣布他的死亡,而不是新闻媒体。”被这一句话所吸引和打动,我想要看看究竟在怎样的情景下,这句话被记录在剧集里。因为之前也有在社团转发新闻什么的,这份经历让我也对新闻的真实性,时效性有了一些肤浅的认识,所以,真正的新闻人,应当如何?
看完三季
这部剧讲了一个既执拗,又说不清的东西——人的精神。
骑着驴子的堂吉诃德,把村姑当公主,以风车做敌人,等到病重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荒唐。
直到最后,观众才看到了最重要的角色,查理。是这个爱笑,倔强的老头子,抱着大无畏的堂吉诃德之心纠集一派兵马,要做一些真正良心的报道。
这不是一部流水剧。剧情的结构并不复杂,三季做了个大圆场,线性的时间中穿插很多具体案件。故事的开头,以峰回路转引人耳目,慢慢节奏放缓,冲突下潜,精神浮出水面。三季刚刚好,结尾正是一个新的开始,不需要再拍
看完所有的评论,那么多人,真的是那么多人,都在或贬或抑着精英主义。这他妈是怎么了?
把TNR和精英主义挂起钩的不就是国内娱乐版的写手吗?那么有多少人,那些引用精英主义的人,有多少是真正去理解过“精英主义”呢?还是仅仅凭借字面的意思和这么多年来习惯性的批判意识去下的结论呢?那不妨就百度一下来看看吧。
“以大众主义者的角度而言,常认为精英主义者是蔑视大众的。甚至认为精英主义是一种蔑视、嘲笑,甚至是仇视普通大众,认为大众是一个无知、盲动而又自命不凡的群体的主张,而认为“奴隶”、“野蛮人”、“乌合之众”、“群畜” 等名词是精英主义下的产物(这很可能是一种对精英主义的误会与偏见)。事实上,理想的精英主义其实具有一种高道德的自持,关于知识的追求更是无止境的。真、善、美的全面成长应当是身为精英的使命。然而,精英主义却常成为既得利益者作为剥削、奴役中、下层阶级的借口,以致使精英主义这个观念后来却成为 “剥削者”、“敌视大众者”的代名词,但这样的认知都是具有阶级偏见的。”
当思想在无数次的革命以后
暑假的时候看了一本书叫做《娱乐至死》,作者尼尔•波兹曼给出了一个清晰的观点:在社会媒体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的获取信息的载体在不断的发生变化:从纸媒,到无线电,再到电视,再到眼下最时兴的数字媒体,信息量不断地加大,但是信息的质量却在不断地降低。
剧中的以威尔为代表的理想主义者遇到时代的冲击,新媒体出现了,电视怎么办,我看了一眼身旁的电视,新闻主播的身后多了一个大屏幕,那个屏幕的作用是微信互动,嘉宾与主播讨论的话题观众也可以通过最新技术加入进来。就如剧中一样,互联网给了我们每一个人报道新闻的机会,在这个时代,每一个个体与一个大众媒体享受的网络资源是相同的。
我是大二年级的大学生,除了上课以外我和绝大多数的大学生一样参加了学生会之类的学生组织,成为了一个部门的负责人,新媒体中心。此时此刻当我面对这电脑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在问自己,过去时代我有这样的机会轻而易举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吗?在过去学生会有一个如此自由的平台发表大学生的意见吗?我相信答案是否定的。在新与旧之间
在这个信息爆炸、娱乐至死的自媒体时代,新闻的价值在哪儿?查理说:“我想缩小新闻的定义,而不是扩大他”,回顾新闻的产生是在纸媒时代,由于纸质生产、传播的不易性,新闻只能是专业新闻机构生产输出,这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新闻的真实性和权威性;在广播电视媒体时代,新闻由最初的文字图片的形式进化为视频形式,丰富了观众的感官体验,也佐证了新闻的真实性;在新媒体时代,由于网络的发达,人人都是媒体,可以随时发布自己所见所想,这在一方面扩大了新闻的广度,但也缩小了新闻的真实性和权威性
“新闻编辑室 第三季”后劲十足!专业主义的困局,it is more than it 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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