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是对地球变暖反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水位线越来越高,许多历史大宅终将没于水底。在这儿谈论环保以及放映环境相关题材的电影,就再合适不过。在关于变小节能救地球的开幕片《缩身》之后,第二部竞赛片《第一归正会》,也跟着讲述了一个极端环保分子对身边人群的决定性甚至自毁性的影响。
保罗.施耐德早期的编剧成就(《出租车司机》、《愤怒的公牛》,远远大于其后来的导演声誉。他年轻时一度热爱那些深耕内在精神的电影,从不敢想象自己能拍到同样的深度。直至前些年与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获奖者保罗·帕夫利克夫斯基(《修女艾达》)吃饭,才觉得“是适合写个这样的本子了。”
由于没有信仰和基督教知识,我不敢妄言这部“走心的电影”在多大程度上实现了导演的精神表达欲望。但从电影故事的流畅度、可观性和与之相关的拍摄表达技巧上,《第一归正会》显然与启发导演的《修女艾达》差距甚远。后者固然有着东欧剧变的大时代背景优势,但精妙的剪辑,才真正形成牵引角色情绪和行为达到最合理逻辑的漂亮节奏
我第一次听到“长镜头”这个概念还是高三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班主任也是语文老师突然在一堂课的结尾提及他最喜欢的五部电影。好像有一部是贾樟柯,我仍记得他在提到那部电影时对其中“长镜头”之美的迷恋。那个时候,我虽然也看电影,但怕是没有一部能帮助我体会什么是“长镜头”的,所以听罢也就萌生了几分好奇而已,并没有太多共鸣。
很多年以后,对文艺片的涉猎让我逐渐感知到长镜头和“慢电影”的力量。虽然历经过基耶洛夫斯基和安哲罗普洛斯(这些“逼格”大师)的熏陶
I tried eleven times to finish this movie, and each time I could just watch ten minutes. The pace is so slow, and there is essentially no plot at all. The character development is unconvincing as well. In the end, what is morally right and wrong? Perhaps there is no answer, or the director hopes the pollution and global warming continue.
(文/伏热)
时隔多年,施耐德终于奉上了一部惊艳的,极具个人风格之作——《第一归正会》,不紧不慢,夹杂愤怒,和极度痛苦地对待信仰与怀疑的凝视和内心对话。施耐德的天赋在于他可以顺手拈来大师的标志性手法,杂糅在一起从而展现个人美学。在本片中,他利用建筑和环境来构建他的主题,让人联想起他一贯借用的小津安二郎,并且也借鉴了英格玛·伯格曼的斯多葛式内省。
托勒(主角)的儿子,早年参军不幸在伊拉克战争中丧生,以致于此后托勒开始渐渐游离于自己的信仰。当地集会已经移居到镇上的大教堂
春节回家的中国年轻人需要接受七大姑八大姨催婚、催生的「年味盘问」,《第一归正会》里激进的环保主义者迈克尔对生育繁衍的抗拒比我们更彻底,他的不育理由上升到了人类一体的世界观高度:世界已经走向了一个严重的、大规模的、不可逆的毁灭,社会结构禁不起多样化的危机,无秩序将在不久的将来占据你的生命。
生育即处罚,与其让生命在这样的世上受辱,不如在源头将绝望扼杀——堕胎。
《第一归正会》开场的这场静穆、抑郁的对话场面,就抛出了美国左翼和右翼都极具争议的重要命题:环保和堕胎
《第一归正会》破碎,然后是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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