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工作,看望老年帕金森症的父亲,照顾女儿,全然接受游走于两个家庭间的多年朋友变情人(性伴侣)的“宇宙化学家”。构成了女主生活的全部。她总是背着那个象征负累的大大的双肩背,带着幽怨哀伤的眼神。欧洲和日本的片子很爱探讨关于衰老与死亡的话题,并且从不去掩饰它的不堪与残酷。相比国内的题材,比如《妈妈》总是透着维和与虚假。帕斯卡尔扮演的父亲受病症折磨失去了视觉反映,思维,记忆,行动能力,虽然不能再写作和阅读
蕾雅赛杜在片中的角色的爸爸,得了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逻辑和语言能力会渐渐失去。她和法兰西一样,屡屡崩溃哭泣,在不停帮父亲换养老院的同时,也在花很大精力处理夫妻的藏书馆。
她说,有的时候她觉得比起意识渐渐褪去的肉体,由父亲挑选的书更能让她想起父亲本身。这句话击中了我。
我想起了庄子《德充符》中,说一个哀骀的故事:
鲁哀公听说在卫国有一个人相貌奇丑,而且还没有权势、利禄、口才和学识,但是每个与他相处过的人,都不愿意离开他;女子见过他,都要做他的妻子
北影节看了《晨光正好》,看完不出意外的emo了,整个剧情虽然看似披着爱情的外衣,实则在讲底层人民生活的艰辛。真的很不喜欢看这种类型了,倒无关影片本身,而且看完会陷入emo,问题都懂,解决不了,躺不平,卷不过。倒是绿皮书、神去村这类影片,反而能得到治愈。
女主生了病的父亲在一点点遗忘自己,先前是知名哲学家,桃李满天,到最后也终究病的如此“不体面”,父亲在写自传里提到了“晨光正好”,我想他一定希望自己能够体面的结束自己的一生。可人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逃不掉最后都一样在医院
【晨光正好】该怎么办怎么办,生命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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