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猴子》让人惊喜。锡兰的电影,一开始以为会是个大闷片,开头两分钟让人精神百倍。绿色的、阴暗的惊悚气息充斥全片,可以用诡异来形容,而且是慢慢的,丝丝入扣,一点点浸透。节奏上来说还是锡兰的一贯作风,包括幻觉的使用,《五月碧云天》的小男孩,《野梨树》井里上吊的人,《三只猴子》是逝去的兄弟,电影后面也很快交代,不同的是,这次的虚幻更加生动和诡异。湿漉漉的身体,会走动还会甩动小手臂,这里一度让人想起库布里克,惊悚气息,锡兰也可以。身后的人,慢慢打开的门,诡异笑容
《三只猴子》,9分。像诗一样的影片。
具体、跳跃、有张力。
故事情节和导演的意旨全靠细节和意向来呈现与推动。
故事中的人,有时在离你很遥远的地方,永远无法靠近,有时又直愣愣地近在你的眼前,占据你全部的视野,镜头的使用竟有如此功效,奇。光影的明暗配合,紧贴剧中人物的心绪变化和无常命运,导演信任观众,也指引观众。演员的表演细微、丰富、饱满,只是眨眼、转动眼珠这样细小的动作,或者一张汗津津的脸,能让观众对之后剧情充满想象和期待。
另外看过导演努里•比格•锡兰指导的另一部影片是《冬眠》,同样难忘。
至纯的画面、至真的声响。伴随着梦幻稍纵的抽离。
一个分崩离析的家庭,一个关于失去的故事,失去自由的父亲、失去操守的母亲,失去了支柱的孩子。
影片让这个家庭处于一种缺失的状态,前半部分父亲的坐监,母子关系的紧张显得自然可信,而后半部分刻意的将儿子排除之外,又因为九个月的纪录缺失,使得母亲这个关键角色的转变显得比较难以理解。
也就使得影片并没有想象中的让我如何的触动。
不过努里·比格·锡兰绝对值得那个戛纳最佳导演,单从每个段落都堪称完美。可能他还是需要一个更流畅、完美的剧本,有一天他会得到那片属于他的叶子。
在看完电影之后,我问自己为什么如此普通的故事能够赢得戛纳电影节的青睐,什么是最佳导演。最佳导演就是能够将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拍出诗意的能力,而这恰恰是土耳其导演锡兰在这部影片中所做到的。
不同于《革命之路》中演员充满激情和爆发力的表演,这部影片的表演是内在化的,是依托于导演的摄影之上的。除了丈夫和妻子一场直接的争吵以外,全片没有太大的戏剧冲突。然而,锡兰通过大量的特写镜头来捕捉演员们表情和眼神细微的变化。在处理人物关系的时候,导演尽量简洁演员之间表演的痕迹,而是通过摄像机来确认两人的关系和心理状态。大量的室内近景占据了影片,且镜头主要以固定镜头为主,而演员却自由的出入画,说明本片的表演是依靠空间的来表现的。几场室外景多以远景为主,用来烘托电影气氛并渲染人物情绪,如同《乌扎克》导演对于天空的表现能力极具美感。然而,在妻子与老板最后一次见面的一场戏中,人物通过夸张的肢体语言和语言对白完成在大全景下的出色表演。摄影出身的导演锡兰在片中展现了卓越的镜头表现能力
大量的虚焦及有源音效、犹如琥珀一般的滤镜效果、“三不猿”(三不猿,即三只分别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的猴子。不看、不聽、不說。)的隐喻蒙太奇,时长109分钟的《三只猴子》残酷而又克制地向我们展现了人类灵魂的某一个侧面。
细说起来,导演已经在关于《三只猴子》的选题问题上做出了极为精彩的论述:“Today "Three Monkeys" is commonly used to describe someone who doesn't want to be involved in a situation, or someone willfully turning a blind eye to the immorality of an act in which they are involved. ”(摘自《Filmmaker》)正可谓中国的俗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实所谓的道德隐喻,影片一开始就已经给出了交代。一辆来车,面对被Servet撞倒在地的陌生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悄然驶过。
但是,当这样的“视若无睹”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影片的悲剧产生了。Servet用一笔钱买通自己的司机Eyüp为自己背黑锅;Eyüp同样也用一笔钱买通茶馆的伙计Bayram为自己的儿子背黑锅,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都是懦弱的
一层泛着淡绿的灰蒙在整个故事上,平静的像半死一样的叙事下,暗涌着悲剧的波涛。不是三只猴子,我们都是一群被命运、生活、欲忘等等乱七八糟玩弄的猴子。
三只猴子:惊艳的剧情片 俗套连续剧剧本成功易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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