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部电影震撼是很小的时候,午夜,睡不着,看电视,电影频道上的黑白电影,名字完全不记得了,印象中我是睡了又醒了,然后看到女主角穿着大花宽松的大裙子缓缓走上楼梯,像中午才睡醒的女人,惺忪颓废,有一张我不喜欢的短的方的脸,也许很像奥黛丽赫本,然后是长发,瀑布般浓密的长发,站在楼梯上和下面的男人说话,那个留着中长发的气质沉静忧伤的男人,然后看见玻璃窗外花园里年轻的男人,于是转身慌张上楼了,那个叫做哥哥的男人静静看着她离去,身后出现了一个肥胖的醉醺醺的中年妇女,冷嘲热讽,她是他们的母亲。
然后换镜头,在集中营,三个人,女孩,两个男孩,一个男孩拉开弓箭对着另外一个男孩,眼神里是深深的厌恶和恨。
然后是长大后的女孩,要出嫁了,前夜,镜子前,那个叫做哥哥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帮她戴上珍珠链,未婚夫敲门,哥哥打开门,说,我们的风俗是结婚前夜是不能见面的,不等门外那个纤弱的男人反应,便把门重重关上了。
哥哥对妹妹说:“我们走吧,离得远远的,去欧洲,我都计划好了。”
平心静气地在藏区拍电影
——对话导演松太加
2005年,在导演万玛才旦的努力下,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藏族电影《静静的嘛呢石》问世,一支由藏族人组成的电影制作团队,也逐渐活跃在独立电影的摄制现场。他们试图用手中的摄影机构筑、展示藏区的传统文化、民间信仰与当下现实,为观众贡献了包括《老狗》、《太阳总在左边》在内的一系列珍贵影像实践。
在这群活跃分子中,松太加迅速地展露头角。摄影师出生的他于2010年初执导筒,首部长片《太阳总在左边》是一部极具特色的公路影片,讲述漫长的朝圣归路上,一位青年的自我心灵救赎。电影克制凝练,和当下民族题材电影的“情怀党”美学相去甚远,松太加扎根本土宗教文化,将藏民生死坦然的态度,呈现于一望无际的荒漠之上。电影获得当年温哥华电影节龙虎大奖,获得了包括了许鞍华在内的评审的欣赏。2015年,松太加的第二部作品《河》入选第65届柏林电影节“新生代”单元,在柏林Zoo Palast电影宫举行了首映。映后,导演在问答环节和观众热烈互动,也随即接受了《21世纪经济报道》的记者专访。
第六届先锋光芒播放了《太阳总在左边》,并有幸请到导演松太加来到广州。作为先锋光芒志愿者的一员,昨天我和导演作了一番交流,知道了关于《太阳总在左边》的一些事。
1.这是导演的处女作,一共拍了二十多天,花费了一百万左右。
2.这个故事在导演的抽屉放了很久,后来感到了投资人。(导演要自信一点!)
3.很多去西藏朝圣的藏民因为太阳方向和高原紫外线太强等原因,左边脸常会出现烧伤。所以太阳总在左边。还有一番含义:人生中的苦难就像太阳一样,总会在那里。但只要换个方向,就能释怀。最后主角放下心中的包袱,回家的路,就是新的方向。
4.缘分之一:导演和主角益西兰周相遇是缘分。物色角色的某天,导演的车坏了,停在了一个村子里。正好遇到益西兰周。于是“就是他了”。
5.缘分之二:导演要寻找拍那场哭丧戏地场地,正好找到那家人曾今的遭遇和剧本极其相似。这家人的老母亲去世之后,儿子流浪了两年之后才回家。
6.影片最后一个镜头是对一个小孩的特写。小孩的流泪是一个美丽的意外,导演并没有要求小孩流泪。
7.导演下一部电影很快很快就会开拍
我能看到你。看到你们的故事。89分钟,我一直屏住呼吸。
去百老汇的路上,呼吸着北京呛人的空气,第一次看到夜里的百老汇,太阳总在左边,是我不知道的一个故事。
许许多多的长长的固定镜头,背景里只有风声,和尼玛的脚步声,马路上的车声。导演让我们安静地在一旁静静观看,看他们的故事,不会离得太近,不会去干涉,也不会被打扰。我觉得,这就是镜头里透出的态度,这是我所能感受到的。其实看完之后,走出影院,当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句话也不想说……
藏族帅小伙的笑容爽朗又迷人,在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还是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动人。然后在一分钟后,两分钟后,所有的情绪都戛然而止。在悲剧发生,屏幕闪黑的那一瞬间,我的情绪确实受到了许久以来都没有过的触动。而之后我看到了最真实的画面,以及最值得理解的情绪,恐惧。因为在那一秒,我也怔住了,换做是我,我也会逃跑,我也会躲起来,我也会混乱我也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会不敢去看……我也会后知后觉,缓过来之后偷偷躲在墙角下。此时此刻,哭声
令人难忘的剧情片 关于《太阳总在左边》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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