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悲伤的音乐能催眠,渐渐吞噬掉感知快乐的细胞,让人沉沦于悲伤。不痛不痒,结果如温水煮青蛙。你还可以想象,就像不断蓄积的雨水,漫过堤坝,缓缓地涌进屋子里,它是闯入者,靠近沉睡的你,它湮没你的脚踝,渐渐爬上脖颈,渐渐浸湿脸庞,与泪交汇,在脑海中潮起潮落,你还在勾勒幻景,眼里的一丝光,那是胸中升起一轮明月,但为何它照不到你悲伤的心。雨退下?泪垂下?你落下?便不再留恋太阳光下的荼靡之花,不如长眠于水生的珊瑚丛中,做月光永远的爱人,习惯悲剧吧,麻木在悲痛中
——我看《没有男人的女人》
文/祖乙
今天,突然记起十年前深圳东门的一幕:大热天,一个阿拉伯女人白袍裹身只剩眼睛骨碌碌转擦肩而过。我搞怪说:热死了,你不热吗?那女的把面纱扯下来朝我笑了笑。真是诡异极了。
最近天朝热播《武媚娘传奇》,开播一段时间后重剪复播,前后娱乐影响颇大。开始人们说满屏尽是香饽饽,后来大家发现原来是大头娘娘与小头皇上。这事儿表面看来是娱乐笑谈,实则可能是某种“禁锢”,是权力对文化的“剪辑”。而近日出现在法国巴黎的《查理周刊》被伊斯兰宗教暴徒恐袭惨案,也还历历在目……
由此,突然想到美籍伊朗女导演ShirinNeshat据女作家帕斯普同名小说改编的影片《没有男人的女人》,该片讲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四个伊朗女人的故事。Shirin Neshat曾专攻视觉艺术,拍摄过几部颇受好评的短片,凭借长片处女作《没有男人的女人》于2009年一举斩获最佳导演。
当年,导演偕同主演及作家现场发言可以看出她拍摄此片的目的在于“女权”。时至今日,几百上千年来,处于伊斯兰教核心国家里的中东妇女
《没有男人的女人》前言Women Without Men,Foreword
作者: 施林·奈沙 (Shirin Neshat)
翻译 | shun编校 | 王竹馨
原作《没有男人的女人: 一部现代伊朗的小说》(Women Without Men: A Novel of Modern Iran),The Feminist Press出版, 2011作者: 沙赫尔努希·帕尔西普尔 (Sharnush Parsipur)
本篇字数1603字,阅读需5分钟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Gabriel Garcia Marquez)曾言,所谓“魔幻现实主义”就是他的祖母给他讲故事的方式;即使一切都看似荒诞无稽,他仍然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深信不疑
按:旷日不绝的政治动荡中,顿感的“失败”塑造了生活的常态。《没有男人的女人》中的女性角色选择逃离和聚集,在相互的庇护中求得安歇。而之于作品本身,原著小说作者选择以魔幻现实主义的鬼魅疏离描绘1953年伊朗政变背景下的复杂冲突,艺术家施林·奈沙则以“流放者”的立场在重构的德黑兰再现这个关于女性与抗争的禁忌寓言。本周六,我们将一同欣赏这部斩获威尼斯电影节银狮奖的作品《没有男人的女人》。为此我们选择了由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电影学教授海姆·布瑞诩写作的评议文章
黄莺莺在九七年出了张唱片《我们啊!我们》,同名曲副歌唱起来似极了“Woman, Ah!Woman”。——题记
地理概念上的中东与宗教世界里的穆斯林交织不清。宗教和政治让这一地域不太安宁,西方世界对丰盈资源的觊觎无非火上浇油。支撑这个绝对男权社会的是那些坚强隐忍的女人们,尽管我们看不到她们的面容。近年中东电影的兴起让世人有机会看见黑纱背后的笑泪,尤其当这些影像出自她们之手,感受尤为真切。
Shirin Neshat,伊朗人,电影《Women Without Men》导演。四个不同背景的女人,却都直接或间接地因为男性而让生活失色:婚后不幸的,追求自由和自立;向往婚姻的,遭遇强奸而失信;热血激昂的,因亲兄逼婚寻短;无奈卖身的,渴望改变却迷途。魔幻现实主义的滤镜给影片上了点灰蓝,让现实不那么伤感,给了理想线天光。避世的柏拉图终究不是办法,大环境如是,你想抛弃社会,社会偏偏寻你,难道真真只有卖身女的亡故才是另外一个开始,才能看得见那一片梦田?
Nadine Labaki,黎巴嫩人,电影《Et maintenant on va où ?》导演。与第一部电影《Caramel》相比
如今伊朗电影已经早不是原来固定印象了,虽然频繁的政治影响一直存在。
影片明显的政治主张和强烈的女权主义在一种多角度人生审视中得以展现,而伊朗女性导演一向不输男性对于民族的关怀及影像的掌控也令人难忘。
“没有男人的女人”有关清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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